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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国雄:分时电价比阶梯电价更合理

2011-03-02 09:44:55 网易新闻

欢迎好大家来到“两会”嘉宾聊天室,我们今天请来的全国政协委员蔡国雄老师,蔡老师,你曾经关注过阶梯电价,您为什么会关注这个话题?

蔡国雄:电价这个东西跟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同时,他对国家的能源政策,对政府、老百姓的导向,引导老百姓怎么样用能源,怎么样用电,在这些方面是起到很大、很关键的作用。当时,咱们国家现在要搞这个阶梯电价,我本身是搞电的工程师,所以对这个问题很关注。

主持人:您对国家实施阶梯电价怎么看的?

蔡国雄:为什么要出这个阶梯电价?这一方面是政府要这样推行。另外一方面,也是老百姓的要求。

主持人:难道是老百姓自主要求实行阶梯电价吗?

蔡国雄:也就是随着我们国家,老百姓对节能的意识不断提高,如何推进节能,在这些方面老百姓的意识也逐渐提高。节能逐渐采用什么样的方法,

得到大家的认同以后就提出了为了节约能源,我们也想阶推出阶梯电价,我们用电的一些基本部分定一个标准,定一个线,在这个线之下用一个电价。如果你用电更多了,用另外一个电价,用得再多,上面再分成几个阶梯。用这样的市场规律,就是电价如果是你用得越多,价格越高的话,用这样的价格杠杆控制老百姓用电,控制总体的用。

应该说,这种思路,大家的出发点都是好的,电是不一样的,发电和用电是同时进行的,那么,同时进行这里边就有一个问题,我们的发电机,应该是平稳的发电,满负荷发电的时候效率最高,也就是最节能。也就是发每度电用的燃煤最低,如果带不满负荷,比如说这个发电机能够百分之百,这是最好的发电方法,可是只能20%到30%的负荷,这个燃煤效率就要降低。同时的话,我们希望国家对于发电设备、输电设备投入,这些方面在比较合理的范围内。

我说的什么意思呢?实际上每天由于人类的活动习惯,白天用电多,夜间用电少。那么,夜间怎么办呢?夜间发电机还要发电,那么有些发电机就要把负荷降下来,或者是停掉。有些发电机还不好停,比如说核电站、原子能发电,这样的情况下反应堆不太好调。另外,还有净流式水电站,有好几种,有一种像三峡,我们可以把水存在里面,我们经常报三峡水库的水位有多少米,前段时间已经达到175米,有很大的库容可以把水存起来,这样要发电的时候就可以发,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存起来。还有一种是净流式水电站,比如说葛洲坝就没有很大的库容,这样的发电厂如果白天发电,夜间不发电就叫弃水,就是把水白白放掉了,这是很可惜的事情。风电也是这样,风来了你可以发电,风停了的时候你发不了。风来的时候你不用电这个电也是白白浪费掉,我们只好叫做“弃风”,把封封弃掉,我们发电机不发电了。

所以,我们往往从节能角度上来说,这个没问题,获能越好,似乎越好,可是另外一方面,我们应该是合理的利用能源。因为实际上人生活在这个社会当中,必然要使用能源,这个能源是使用白天的能源还是夜间的能源,往往我们无法挑,比如说,现在用热水洗澡,那么在这种情况下,你往往没有考虑在白天洗还是晚上洗,这对电力系统有什么影响,对节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。但是如果用阶梯电价、总量来进行分析,用这样的方法来看是否节能的话。

我们的电力系统白天和晚上有很大的差别,我们希望电力系统能白天和晚上匀速地发电,在很多情况下达不到,怎么办?我们现在采取的方式,是夜间把多余的电耗掉,干什么呢?把水抽上去。比如说北京有一个十三陵抽水蓄能发电站,就是用多余的电把水朝上去,到白天高峰负荷的时候再发电。在这个事实上我们就发现,这个电白天和夜间是不等价的。

主持人:消耗的能量是不一样的。

蔡国雄:同时还要投资建这样的抽水蓄能电站,这是国家进行投资的。

另外,我们除了电的调节以外,一般情况下,白天我们总不能用拉闸限电的方式让老百姓少用电,当然有这种方式,比较野蛮的方法。可是现在我们都不鼓励这样的方法,只有到电力系统实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才进行。我们看到,特别是夏天白天下午的时候,这时候高峰符合会带来很高的高峰负荷,要使不拉闸限电的时候,我们的设备一定要比高峰还要有更高的发电余地,我们才可能不拉闸限电。我们国家不得不为这个尖峰付出很多的代价。

主持人:可能平常有闲置的,为了满足高峰时候的需要。

蔡国雄:对,满足尖峰。我们电力系统要不拉闸限电的话,一定是这个尖峰,比这个还要高才可能不拉闸限电。是不是有许多发电设备在平常的时间,包括夜间,大量的在闲置,大量的国有资产在限制。

我们就告诉大家这个事实,让大家白天少用电,晚上多用电,通过什么样的方法达到这样的目标呢?也是用市场的杠杆,也就是分时电价,用这样的方法来进行调节,鼓励大家多用夜间的电,少用白天的电,这样的尖峰就不会很尖,因为那个时段价格会很高。这样一来,国家不用那么多投资建发电厂,可是在阶梯电价当中,不能够反映这个时间上的差异。

分时电价已经在部分南方城市试行

主持人:阶梯电价在某种程度上有不合理之处?就是在制度上的设计没有那么完善、完美。您现在提出来的分时电价,能解决缺陷问题吗?

蔡国雄:分时电价,我们要想节能,真正起到节能的效果,当然老百姓会有别的想法。

老百姓当中也有这样的呼声,希望用阶梯电价来抑制过度能源消费,抑制这种奢侈。阶梯电价的话,主要是从这样的角度来进行限制,可是他从电力系统的真正节能角度上来说,并不太合理。去年的话,我建议用分时电价来代替阶梯电价,今年我又提一个提案,我想是这样:阶梯电价这样的观念,在老百姓当中由于有阶梯水价,阶梯电价的概念也是比较根深蒂固的,想希望采用这样的方法。可是,同时老百姓又有一个看法,就是阶梯电价实施了以后,这个钱签都是收老百姓的钱,大家有一个看法,好像电力公司这样的国企还要捞签钱,他没有从节能上面考虑。我希望把阶梯电价和分时电价融合起来。

主持人:这个怎么样融合?

蔡国雄:阶梯电价的概念大家都清楚,多少度电价格是多少,再超过另外一个阶梯是多少钱。这里都有一个加钱的概念,所以老百姓不太容易接受。我想应该有一个减钱的概念,就是价格也有下降的部分,不能光上升,一定有下降的部分。哪在哪儿下降?夜间的电费下降,或者是夜间的电费用的电不算在阶梯电价的基数当中。比如说,你一个月用多少度电,这是算第一个阶梯,在这个阶梯的基数当中,我们不把夜间用电计算在里面。总之的话,让大家感受到这个电价不是不是一直往上走,也可以往下减的。比如夜间的电价,我们可以适当地降一部分,有降的、有增的,老百姓就好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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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他的制度可能更合理、完善,比如说我节约了就可以得到一部分的利润来奖励?

蔡国雄:对,是这样的,就是鼓励大家用夜间的电。比如说,实际上这个分时电价,咱们国家也有好几个试验点,南方就有。一过了这个界限,白天和夜间的界限,已经成了夜间的电价,这时候夜间电价是比较便宜的,大家的洗衣机就开始开起来了,大家的热水器就用起来了,可以用热水器洗澡。我想阶梯电价和分时电价,这两种收费制度有机地结合起来,都用优点的部分,克服缺点的部分,而且这个夜间的电价还可以往下降,这样老百姓更容易理解阶梯电价和分时电价,能够意识到电作为一种商品本身是有价值的,而且价值体现在不同的时段。

主持人:您刚才说分时电价已经在南方的部分城市进行推行,您所知道的大概有哪些?目前的试点情况是什么样的?

蔡国雄:因为我本身不搞这个工作,具体的数据我手头没有,我只是从他们的节间反映过来的信息。

主持人:去年的时候就把分时电价作为提案提出来的,到目前为止有没有接到政府的反馈?或者是相关的执行情况是怎么样的,有没有得到这样的信息?

蔡国雄:应该说,一般人,对不是搞电力的这些人,为什么电力系统要搞分时电价。白天的电和夜间的电究竟价格上有什么区别,对电力系统、节能有什么样的影响,往往不太清楚。可是一般经过跟我交流以后,我把电力系统实际情况讲了以后,大部分人都能接受分时电价的概念。当然分时电价这个概念,在老百姓当中知道的人不多。就是电力系统白天和夜间的电在价格上有很大的差异,他不太清楚。而阶梯电价他比较容易理解,所以一般的话,经过我解释以后,大家都能够认可这个分时电价。

主持人闻:关于电价有一组数据,《南方周末》说六年来中国的电价涨了30%。您认为,这样的增幅水平是不是正常的?

蔡国雄:其实从节能的角度上来说,能源的价格适当地提高有利于节能。就是从国家政策上来试试的时候,我们在考虑到老百姓能够承受这样的范围,我们提高能源的价格,对节能是有一定好处的。就好象现在看到燃油的价格,现在在说燃油价格不断地往上走,这是跟国际油价联系起来,我们一块联动。我们知道我们国家的电主要靠煤炭发电,当然煤炭的价格跟国际上有联系,但大部分是靠自己。所以煤炭价格跟国际上有些接缝,不是完全接洽,这也是理解。可是煤炭这样的能源烧过之后就不会再有,我们还要给子孙留下一些,所以我们在煤炭能源的使用方面,还是要谨慎,还是要仔细考虑。所以我们适当地提高能源价格,我觉得这还是合理的。当然要增加多少,要提高多少,多少老百姓才能认可,这个还要跟老百姓商量,还要分析各方面的数据。

主持人:比如说企业电价上涨之前,电价的成本并没有公开,所以电价并不是公平、公正的,您对这样的质疑怎么看呢?

蔡国雄:许多东西是可以算成本的,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电力成本有不好算的地方。比如说国家电网公司,比如对你进行拉闸限电,这实际上是服务不到位,但他也可以说缺电,没有电。那么国家电网公司现在实际上在“十一五”的五年过程当中,几乎重建了一个国家电网公司。也就是说,他的设备、线路,整个翻了一番,可是老百姓可能感觉不到。比如说,我还在用这么多电。

主持人:都觉得他是一个垄断企业,他自己定价,有这样的感觉吗?

蔡国雄:电价是发改委定的价,他根据国家的情况,而且要根据国家通货膨胀的情况,对我们国家的经济进行调控,为什么我们国家还要留一部分国企,这是我们国家政府在这些方面很有利的一个部分。也就是说,我们有很好的调控手段。比如说电价就是一个调控手段。在许多情况下,我们可以让国营公司吃点亏没有关系,这都是国家的。但让我们国家的经济平稳发展,国家有这样的考量,所以许多国营企业不仅仅承担着自己的发展,而且也承担着让国民经济平稳发展很重要的责任在。国营公司也好、电力企业也好,我们现在的这些发电厂可能在若干年之后才减小的,比如说三峡电站,我们建了多少年,他才开始发电?几代人在这里奋斗,所以现在许多电网搞得很坚强,我们可以不拉闸限电了。像这样的电网扩充了一倍,像这样的情况老百姓可能意识不到,许多情况下他感觉我们好象不太拉闸限电了,老百姓顶多是这样的感受。并不是说,你一年当中少拉闸限电了,你的电价就应该往上涨多少,如果用这样标准去计算的话,老百姓会不同意。老百姓感觉是用一度电多少钱,是这样的概念,而不是你一年当中停我多少小时,所以你电价就往下降。

所以,许多这样的服务很难用钱来进行计算。所以,我认为这许多是属于服务,属于国家对于公益事业进行的投资,所以很难计算。

主持人:是基础设施方面的耗资,所以一般的看不见,才导致价格上涨吗?

蔡国雄:不是这样的对应关系,首先,他是作为企业存在,又是国企承担着对社会的责任,他承担着对我们国家国民经济稳速发展的保证,他有这方面的责任。同时,他又是一个企业,又要养活这么多人。所以发改委根据整个电力行业的情况制定这样的电价。实际上,你要让电力企业去发展,同时,他又要有需要他的困扰,就是煤价和电价。电煤价是发改委顶的,煤价是市场定的,我们国家还有这样的矛盾,这部分矛盾应该由国企来承担。

主持人:评论员叶檀曾经评论过,就是你刚才说的低碳经济这方面的原因,还有电力自身说自身亏损所讨来的国家的补贴类似的红包。您对这样的观点怎么看?因为很多老百姓都有这样的观点,你们电力企业一定叫亏损,但是你们的电价还在上涨。他们觉得这部分利润去哪里了?是不是电力系统内部有平均利益的分配原则。对于这样的质疑您怎么看?

蔡国雄:类似这样的质疑有很多,这可能还不光光是电力行业,对国企、石油行业都有这样的质疑。首先,我想,收入水平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煤炭本身也很难进行辨认,可是许多类似这样爆炸性的消息也都是通过媒体发出去的。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,不能使得某些行业收入有特别大的差异,所以这些差异要减少。同时,这样的差异也应该是保留的。我个人的话,并不知道电企是不是像说的收入那么高,我自己是作为电力行业的职工,从我个人的感受上,并不是网上传的那样。当然,他本身是国企,又比较稳定。我们一般从政府的角度考虑,是希望的优秀人才到发展中的行业当中去,或需要的部门当中去。比如说国家公务员,现在国家公务员大家都想去,认为很稳定,收入还比较高。回收十年、二十年前是不是这样,大家都不想当公务员,因此使得国家公务员这个行业找不到好的人才。那么,我们要想发展某一个行业,我们就希望优秀的人才聚集到哪一个行业当中去。这一些行业又往往是现今发展很快的行业,所以这样的行业由于本身发展块,人才需要,那么必然某些行业收入是要高一些。像金融行业,当然这中差异我要反复说,作为社会主义国家不能说行业差,不能够搞大。

实际上,这些国有企业的收入,我们可以从他的高管就可以看出来,实际上,国资委前段时间也有一个表态,我们甚至可以公开这些高管的收入,这些都没有问题。所以,实际上,无论是高管也好,对于国企的员工也好,他们的收入国家是清楚的,国家并不是不掌握。而且根据这个情况制定电价,制定合理的分配方法,所以我觉得相对于民企,相对于私营企业,我觉得国营企业在分配、投资这些方面都要比私营企业、个人企业来得透明,而且是完全有控制的,而不是像网上说的完全失控。这些收入,你说电价多少,许多情况下也并不是说你收多少电价,这些钱就应该到某一个行业当中去。作为国营企业,国家对他们是有掌控的,是有他们的调控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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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比如说国企,像电网企业,还有电力企业,就您而言,他的成本是不是可以公开每一度的来源或收费标准,这方面是不是可以考虑更加公开、透明呢?

蔡国雄:你是说多少钱到哪儿了?

主持人:这样更有利与舆论的监督。

蔡国雄:这个,我觉得是可以的,虽然有许多情况下成本不是很容易算。可是我们对于哪个方面进行了多少投资,比如说线路我们投了多少,在那个方面投了多少,我想这些方面作为国企也是逐渐要公开,也是往这个方向走。不光这个方面,个人收入这些方面,也都是从政府的官员做起,国企的领导做起,像这些方面的话也都是要逐渐公开,当然这要有一个过程。

主持人:你才提出过一个分布式发电的理论,这个具体是什么意思?

蔡国雄:实际上我们要搞智能电网,为什么要搞这个呢?我们的电网现在比较笨,不聪明。不聪明所以才搞智能电网,不聪明在什么地方呢?这里面讲得很深也没有太大意思,说浅显些。我们知道电视是双向可以互动,电网,我们都是买电厂发的电,所以我反过来说,如果你家发的电电网买不买?

老百姓未来可以“炒电”

主持人:现在目前没办法实现双向的。

蔡国雄:电网现在只是单向的,你不能反向电网卖电。那么,我们如果反向向电网卖电的话,那局面是什么样子。我们知道北京为了节能,我们可以看见许多家,特别是农户家有房顶,房顶上用热水器洗澡。可是在北京很难看见哪个楼有太阳能电池板,这个道理很简单,现在电网是单向的,你如果是发了电就得自己用。

主持人:比如说有多余的电再转手给其他人,这是很难实现的。

蔡国雄:或者是这个小区,你发了电给我,我发多了电给你,像这样的情况现在还不允许。以后的发布式发电,就应该允许这样,大家都可以发。也就是分布式的,不是集中在发电厂发电。你家里可以安装太阳能电池板,他家也可以装,你可以为电动车充电,多的话还可以卖给电力系统。分布式发电意思跟这个是一样的,就不是电场发电老百姓用电,而是在整个老百姓,在民间也可以发电。

主持人:您是不是还提出了一个“炒电”的概念?

蔡国雄:这就从刚才的分时电价说起,大家比较容易理解。因为刚才已经说了白天和夜间同样的一度电成本大不相同。白天的电很贵,夜间的电很便宜。那么,我们如果有这样的分时电价的制度做支撑,因为真正体现了电作为商品,老百姓当中自然有一种冬季,现在的老百姓资金干什么用?炒股,炒房现在不行了。那么资金会干什么呢?现在目前还不可以实现,因为智能电网还没有建立起来,在将来的话你可以投资、储电,就是把电储存起来。你说这是什么概念呢,比如说电动汽车,他又是一个交通工具,又是一个储能储电的工具。夜间你可以对电动汽车充电这时候的电价是比较便宜的,到白天尖峰的时候这个电价像股票一样时刻是变化的,电力系统缺电了,就用很高的价格买你的电。这时候你可以用电动汽车反发电,把储存的电能倒卖给电网。那么,老百姓本身是可以收益的,低价的时候买进了电,高价的时候卖出去。而且这跟炒股、炒房不一样,炒股、炒房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也许今天买了股,明天还跌了。这个炒电的话,保证每天都赚,绝不会亏。因为总是有规律的,白天贵、夜间便宜,所以大家都可以收益。

反过来看,电力行业是不是吃亏呢,国家是不是吃亏呢?其实不是这样,由于白天尖峰的时候电网公司可以买你的电,我就可以少建了很多发电厂,少很多投资,所以电网公司也很高兴,老百姓也很高兴,国家也很高兴。我们的电网,整个用电白天和夜间还平稳了,我们的绿色能源也没有弃电现象了。我们有大量电能输出的时候,我们可以把电价降下来,老百姓一看电价便宜了,麻烦多买点电储存起来。绿色能源就能够得到充分利用,有许多地方的风电要用的时候风还比较小,到夜间的时刮得很大,我们叫反符合特性,有些地方只好弃风了,由于没有那么多负荷,就把风能关掉。如果以后能够实行分时电价,老百姓就可以在低价的时候买进来,在高价的时候卖出去。所以我是用炒电代替炒股,而且真正对老百姓、国家都有利。

主持人:实现这样的预设,大概多少年?

蔡国雄:这主要是多少的意识还没有跟上,我觉得这个意识很重要。另外就是投资,投资从哪儿来?我提高电费你干吗?不干。我就在大家能承受的范围类,我们要搞这样的投资,我们要把这样的智能电网、分布式发电搞上去,同时在我们的政策导向上,我们要搞这样的分时电价。建立真正作为商品,在不同的时段用不同的电价体现价值。那么,我们将来的炒电的梦想就不会太远了。

主持人:像您的设想有没有进行相关的提案,或者是提交?

蔡国雄:提案,现在就是政策性的,在去年已经提了分时电价,今年还要再提一个阶梯电价和分时电价合起来的电价方式,作为咱们过度的电价,就是让老百姓、政府、电力企业都能够接受的电价方式,而且是目前现阶段采用的电价方式。

主持人:现在有没有得到官方正面的回复呢?还是这个提案没有关注到这个领域?

蔡国雄:也关注到了,可是,从国家的角度考虑,他也有他的考量。

主持人:其它一些方面可能需要衡量的力量更多一些?

蔡国雄:对,我也很理解,政府作为行政部门,他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因素,所以他考虑了许多其它层面的问题。

我提议全部建设高架来缓解拥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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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你好像还关心北京公共交通方面的问题,您具体提出了怎样的设想?我好想看过了一个相关的报道。

蔡国雄:首先我说一个我这个提案很受人争议,因为我先说这个提案本身是一个什么内容。我们注意到,我们的环路,包括二环、三环、四环、五环,也包括高速路,比如说京藏高速、京石高速,所有的高速都是建在地上。主路在中间,辅路在两边,现在都是这样的,当然有个别地段不是这样,大部分都是这样。建成这样是有原因的,当时我们国家,我们北京市的财力还没那么充足。当时我就提过,我们能不能高架起来。比如说三环、二环,走一段平路,要不就上,要不就下,往下走还积水。所以,我建议的话,为了加大这个通行量,因为二环、三环已经有很多建筑物了,你把路再拓宽不现实。那么,路是有两个方向,一个往上,一个下。往下走这个是前年的时候,我提过一个提案,我说建议地道,地下可以建高速路,也可以建普通路,而且地下的话,我们建一个地下北京。

也说,我们地下的高速路和地下普通路,和地下的商场、地铁,整个构成一个地下的北京。这是一个发展方向,环路也可以继续搞地下。

另外一个是地上,地上其实有很多好的地方,就是通风好。地下往往要建很长的高速路,还有一个排风的问题。如果地下发生事故,救援、灭火都很困难。如果把二环、三环、环路,包括高速路,主路建在上面,辅路建在下面。

主持人:现在布局有什么不一样吗?

蔡国雄:现在主路在中间,辅路在两边,如果把高速路或者是环路、主路放在上头,高架起来,下面全是辅路,上面是一层主路。

主持人:空间上面再加一层。

蔡国雄:上面就成主路,下面成辅路。现在我们知道二环、三环也好,我们的路往往走到三环路、二环路的时候,往往走到桥去调头,有许多断头路,这样的话断头路就没有了,因为下面是辅路,下面可以装红绿灯。这样下面就多出来一条路,就多了一些环路。

主持人:这个提案引起争议在什么地方呢?

蔡国雄:首先是几个方面,一个是方向错了,说应该是北京市把主要能够迁出去的东西迁出去,当然我过去提案也提过。提过什么提案呢?建议北京市政府搬到通州或其它地方,市政府可以迁出去。政府其它的职能也就搬出去了,这可以作为第一步。更高的政府也可以搬出去,也就是行政中心搬出去,不在北京的范围。许多人认为,北京的古城面貌已经破坏地很厉害了,你还要把二环高架起来,这样的景观会受到破坏。这个景观我觉得,二环路还真是过去北京市城墙的部分,城墙拆了建了个二环。如果把二环建起来以后,再配上景观,我觉得可以再现老北京的城墙,包括一些装饰,以及我们的灯光和一些景观效果。我们甚至用这个高架的二环再恢复起现代北京市的城墙,这都可以。这是一个景观方面的反对。

另外,他们觉得污染更厉害。我觉得,污染这个东西要辩证的看,如果像大家现在都拥堵在二环上,成为停车场,和大家畅快地通行。要说畅快地通行造成的污染更小,我觉得从污染的角度来说,通行的更通常,造成的污染或者是相当。并不是建成双层以后,污染就很大,这倒不一定。是不是这样,还可以论证,还可以进行计算。

主持人:今天就谢谢蔡老师的做客,也谢谢蔡老师给我们提出很有意思、很有争议的提案。
 




责任编辑: 江晓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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